轉(zhuǎn)眼間過去三天,箭蛙嶺那邊尚未察覺有人收走了萬古蛛蛤,大茫山已經(jīng)失去一條極為罕見的紫鱗玉龍。
這條玉龍也是龍脈,來自一條鋪滿玉石,連接著數(shù)十條玉石礦脈的河流。
李輝跑過去時,看得直傻眼,那哪里是玉石?分明是妙玉,若是放在道二十三世界,不知道多少高人得打成豬腦袋,如今卻靜悄悄躺在一家小門派的后山之中,讓他有一種無語凝噎的感覺,真是不識貨啊!竟將紫鱗玉龍拴在柱子上,看那架勢是當(dāng)坐騎來養(yǎng)。
蠻巫世界的教派豢養(yǎng)龍脈只看龍脈的統(tǒng)治區(qū)域大小,力求傻大粗。像是幾座山巒,或者一條河流形成的龍脈,只能淪為坐騎。
這種情況讓李輝發(fā)愿解救天下龍脈,所以他忙不迭跑到飛揚牧場,從馴龍閘口中偷偷牽出來兩條白龍,三條黑龍,還有四條胳膊粗細(xì)的雜色袖珍龍。
飛揚牧場馴養(yǎng)各式坐騎,其中的頂級坐騎就是形形色色的龍脈。
這兩條白龍來自大雪山,三條黑龍來自黑土地,四條胳膊粗細(xì)的雜色袖珍龍則來自金屬礦脈。
袖珍龍很漂亮,皮膚泛著金屬光澤,夏天帶在身上涼涼的很舒服,是送給晚輩的玩物,通常會高價賣給來自遠(yuǎn)方的蠻王。
至于龍脈長久脫離屬地會否變得虛弱?那就不是飛揚牧場需要擔(dān)心的事情了,他們只需確保龍脈溫順即可,反正幾十年歲月足夠折騰了,也許幾十年后有新的龍脈產(chǎn)生,到時候又可以收割一茬莊稼。
李輝剛剛回到五蝠教總壇就接到通知,要他半個時辰后登臺打擂,對手是山巫教的雷門弟子。
山巫教分為封門,離門,雷門,死門四脈,其中雷門主攻。
公羊薇薇興奮得一夜沒睡好,跑來偷偷問:“這樣做真的好嗎?會不會露馬腳呀?要是玄祖爺爺知道,肯定會把我吊起來打屁股的?!?br/>
李輝沒好氣的說:“現(xiàn)在才打退堂鼓,難道你怕了山巫教雷門弟子?要是覺得不行,我上。”
“不,不,不,誰說我怕了?呵呵,就是覺得好刺激,居然還有這種卷軸,可以變成紫輝哥的樣子去擂臺上打架!”小丫頭摩拳擦掌,捋起袖子說:“別看人家年紀(jì)小,打架沒有怕過誰?!?br/>
“對,就是要這種氣勢,前面幾場比試太無聊,等到三十二強或者十六強決戰(zhàn)的時候,我再登臺比較好,先讓你玩兩天?!崩钶x一副不在意又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
“嘁,也不知道玄祖爺爺是怎么想的?居然讓你登臺打擂,還不如我上臺呢!上次你與宇文白鶴交手,那是人家讓著你?!?br/>
“臭丫頭少長他人銳氣,我可是雙血脈,你哪只眼睛看到宇文白鶴讓著我了?”李輝一邊幫公羊薇薇做準(zhǔn)備,一邊好笑的說。
“左眼和右眼都看到了,真的,我這雙眼睛可不白給,看出宇文白鶴保留頗多,你一定不是他的對手?!惫蜣鞭钡淖笱圩兂伤{(lán)色,右眼變成金色,指著眼睛說:“你看,我的龍子鴟吻血脈異變,還有大巫血脈,二者交替運功可以增強瞳力。我在宇文白鶴身上看到了十分恐怖的陰影,不知道誰第一場遇到他,只能為他的對手默哀了!”
“哦?你還有這本事?真讓人刮目相看?!崩钶x呵呵一笑,其實他早就知道這小丫頭有一雙難得的眼眸。擂臺剛開場,不會遇到多么厲害的敵人,而他非常忙,所以讓薇薇登臺練一練。
這三天,公羊老祖派來的蠻王感到無比屈辱。
他們可是蠻王,哪怕在蠻王中墊底,在各自家鄉(xiāng)也是跺跺腳,山巒都要顫三顫的人物,現(xiàn)在居然成了鞣制獸皮的小工。
蒼天啊!大地??!該死的二世祖,讓他們情何以堪?
沒錯,李輝弄幾個蠻王過來就是為了鞣制蒲牢蛻下來的老皮,必須千磨萬擊,用巨力一點點碾壓,中間要添加諸多媒介,以確保日后可以承載海量煞氣,目前已經(jīng)到了收尾階段,需要他時不時照看。
公羊薇薇跑去打擂了,李輝趁著這個節(jié)骨眼向血湖遁去。之前幾天已經(jīng)踩好道,今天要靠近勘察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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