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鍵時刻,李輝厚著臉皮說:“大姐慢來,我毛還沒長齊呢!就是覺得姐姐美,美到了極致。?”
“哼,我修情劫三生功,很少有人能夠靠得這樣近而不受本宮吸引和控制,兩位巡天門上人都在追蹤你,說明你必有過人之處?!迸訂緛碜瞎饫p繞上去,府苑中亮起更多紫光,樹上的葉子,池中的泉水,地上的微塵都透出可怕殺機(jī)。
李輝未能逃脫逼迫,被紫色繩子捆成粽子,從池子中提起來“噗通”一聲摔在地上。
女子緩步上前,圍繞李輝轉(zhuǎn)了幾圈,忽然出手如電在他的竅穴和丹田位置疾點(diǎn),將絲絲縷縷紅光刺入體內(nèi)。
“你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氣血逆行?”
“死不了,只是有點(diǎn)難受罷了?!迸訐]手帶著李輝向閨房走去。
“咳,咳,少騙人,你的手段可不簡單,第一天或許有點(diǎn)難受,到了第二天更加難受,我的行功方式,法相來源,氣血厚度統(tǒng)統(tǒng)逃不出你的甄別?!崩钶x用力掙扎,現(xiàn)除非立即駕馭法相離去,否則沒有辦法脫離。問題是,法相與此身建立了獨(dú)特聯(lián)系,已經(jīng)不大可能如之前那樣隨意遁出法相。
“眼界不錯,你為什么不暗自努力,看看有沒有辦法突破而出呢?”女子隨手一拋,將紫色粽子扔到竹床上。
“我試過了,很難掙脫這條紫色繩子,它竟然是一件專門捆人的至寶?!崩钶x直搖頭,躺在床上看美女總覺得姿勢有些曖昧。
“沒見過捆人的至寶嗎?”女子取出一枚潔白無瑕玉佩,沖著李輝甩出一道青色光芒,就見好多文字噴薄而出。
“咦,世間竟有這種靈寶?”李輝震驚了,青光竟然將李思凡的過往分作段落表述出來。
“少見多怪!”女子通篇讀取文字,皺起眉頭道:“不對勁!你之前的人生在四歲之前還有些看頭,到了四歲某一天起運(yùn),好似從云頭跌落成了淤泥,活著對你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受盡母親一族折磨,如此挨了十年霉運(yùn),前段時間更低落到死去。偏偏生了異數(shù),讓你走出一條逆運(yùn)還陽生路來。”
“倒霉十年還不準(zhǔn)轉(zhuǎn)個運(yùn)???”李輝苦笑,這女子不簡單?。÷涞剿种羞t早被掀得底掉。
“我很好奇,由生到死,再由死到生,你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迸永湫Γ骸叭舴呛闷?,你已經(jīng)死掉多時?!?br/>
李輝直翻白眼:“好奇害死貓?!?br/>
“我叫郝月林,你今年十四歲嗎?看身材倒是育得不錯,再過幾年定然身形修長,有高道神人的風(fēng)范?!?br/>
“郝月林?郝家?”李輝在李思凡的記憶中聽過于家堡修士議論過九芒十大家族,其中就有郝家,看這府邸的規(guī)模和奢華程度,自然將眼前女子與郝家聯(lián)系在一起。
“不錯,正是郝家,臃腫龐大的郝家,身為嫡系的我卻沒有兄長弟弟,僅一個妹妹長期離家在外學(xué)藝,出生后就沒有見過幾面。”郝月林伸出手來,用指甲在李輝的面孔上游走,眼神越來越亮,渾身上下散著危險氣息。
“呃,有殺氣,你要做什么?”李輝竟然有些緊張。
“我的太祖父舊傷復(fù),經(jīng)過神醫(yī)診治已經(jīng)沒有幾天好活,連一絲魂魄都不會留下,這偌大的沐風(fēng)城轉(zhuǎn)眼間就要易主!郝家的規(guī)矩是傳男不傳女,所以太祖父從家族選了一名叫郝文通的子弟過繼到我們這一支的名下?!焙略铝峙瞾硪粡埬疽?,坐在床邊細(xì)心解釋。
“你同我說這個做什么?”李輝直覺不對,這女人在打他的鬼主意。
“平素郝文通對我言聽計從,幾年來大體還算滿意,可是自從太祖父舊傷復(fù)開始,他表面恭順,暗地里卻不大老實?!焙略铝秩〕鲆幻兜に帲f道:“說到底他是太祖父為我扶植起來的傀儡,既然不安分守己只好換一人上位?!?br/>
“哎呀!”李輝大驚叫道:“你想讓我變成那個什么郝文通,他有我英俊嗎?再說郝家那么多高手,身為嫡系肯定萬眾矚目,他們?nèi)窍棺影???br/>
“呵呵,只是暫時的,讓我有時間選一門親事,所出男孩即可繼承沐風(fēng)城。何況,我郝月林的手段幾人能分辨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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