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輝并未注意到,當(dāng)他拿出氣運登峰符的那一刻,銀蛇手鐲微微偏頭。
驀地,銀蛇眼中閃過淡淡精芒,臉上流露出人性化表情,有些不情不愿,有些郁悶嫌棄。
直到銀蛇身上出現(xiàn)淡淡黑紋,這才釋放出銀光將表情隱沒。
與此同時,李輝發(fā)現(xiàn)天陣地陣一下子從最高速度跌落到原始狀態(tài),同時洞窟中地面紛紛開裂塌陷,不知道有多少件破損法器和法寶成了殘渣。
幾息過后,洞中“嘩啦嘩啦”直響,很像鎖鏈相互撞擊產(chǎn)生的聲音,繡球非常奇怪,為什么會聽到這種聲音?
李輝不同,他不但聽到聲音,而且看到一條條細長銀色鎖鏈出現(xiàn),似從遠方拖拽龐然大物。
“嗤,嗤,嗤……”氣運登峰符變得灼熱,不過并未燃燒起來。洞窟內(nèi)突然風(fēng)起云涌,死死遮蓋住所有氣息,繡球和廣進五迷三道,已經(jīng)沒有任何念頭。
“怎么了?”李輝看到氣運登峰符釋放出耀眼金光,接著符箓一點點消失,下一刻他的身體逐漸散發(fā)出紅光,越來越強,越來越亮。
感覺非常奇妙,好像自己成了一顆正在冉冉升空的紅日,欲與天公試比高。
忽然所有異象消失不見,本來感覺相當(dāng)不錯,可是紅光隱沒,總有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就像喝水沒喝暢快。
繡球恢復(fù)意識,驚恐大叫:“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事。小小誰,你聽到聲音了嗎?我好像聽到聲音了?!?br/>
不等李輝說話,繡球發(fā)出尖叫:“啊!為什么你身上有種大氣運加身的余韻?不行,本大人要看看。妖孽,你無法遁形,本大人早就想看看是怎么回事?!?br/>
“大氣運加身?”李輝還未反應(yīng)過來,繡球歇斯底里吼叫:“不讓看?和我玩迷障,本大人玩一葉障目符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欤?,快,肅清本源,明鏡高懸,窺,窺,窺!”
“看到一點點了,紅光。”繡球已經(jīng)瘋癲,嘎嘎怪笑:“有了……不對……”
這家伙就像被卡住喉嚨,嗚嗚半天憋出一句話:“不應(yīng)該這樣,日出東方,其道大光,氣運磅礴,福緣深厚?!?br/>
“繡球,你在說什么?”李輝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哼哼,本大人心情不好,格外的不好!本來想著耗干玉符宗氣數(shù),就能把那張留有道韻的殘符逼出來。你倒好,非但沒有耗干氣數(shù),反而使玉符宗成為如日中天格局,仿佛昭告天地有你一人,玉符宗不絕!有你一人,玉符宗興盛!那還玩?zhèn)€屁?沒有玉符層次的氣運登峰符抽不干氣運,也逼不出那張與玉符宗氣數(shù)交織的殘符了?!崩C球這次極為痛快的做出解釋。
“沒啊!我沒有昭告天地,你說說這是好,還是不好?”李輝心中充滿不解,怎么寶符層次的氣運登峰符還不如靈符層次呢?除了化作紅日冉冉升空,沒有指引任何地點,也沒有機會提出要求。
連日來那樣認(rèn)真的汲取氣運,難道全部付諸東流?更不要說銀蛇手鐲吃了洞窟中埋藏的所有破損法器和法寶,里面肯定有價值極高存在。
“你啊你,修為太低,連話都聽不懂?!?br/>
繡球突然云淡風(fēng)輕:“其實也沒什么,有人比本大人更急!你的麻煩來了,玉符宗這一代宗主和大長老隨時會找上門,想方設(shè)法篡奪氣運。哼哼,你現(xiàn)在比他們正宗,冥冥之中那些玉符先人對你的認(rèn)可要超過他們好多。所以在法理與道統(tǒng)上,你已經(jīng)成為玉符宗新一代宗主。”
“不要開玩笑?!崩钶x直搖頭。
“哈哈,你覺得我是在與你開玩笑?”繡球發(fā)笑:“其道大光!玉符宗道統(tǒng)不絕,就算你死掉,隨便留下些什么,氣數(shù)都會自動續(xù)接下去,這是老天要本大人吊死在一棵樹上??!”
“也就是說,這張氣運登峰符失敗了?”李輝很想試試自己的成符率有沒有變低,反正目的已經(jīng)達到,沒有受到氣機指引也不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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