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逛過靈符閣,李輝就聽袖子中笑道:“哎呀!你裝得實在太好了,我姐姐的神識圍著你直打轉(zhuǎn),你卻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把我姐姐騙得一愣一愣的,硬是沒敢出言詢問。快說說你都騙過誰?對了,我叫蘇晴兒,是鰲峰宗的內(nèi)門大姐大,也就是內(nèi)門弟子之中的鼎鼎尖。”
“你把我家重光怎么了?”李輝竟然沒有聽到敖重光的叫聲,這不合理。
“啊!把這條小妖蛇讓給晴兒如何?你瞧瞧把它餓得,從我身上吸了口毒氣就睡著了,寶寶最乖睡大覺!”
“是你把它毒翻的好不好。”李輝直翻白眼,同時心中暗驚,這鰲峰宗弟子果然夠毒,重光喜食毒物,居然真?zhèn)€睡著了,隱隱聽到打鼾聲。
“這顆寶珠不錯,就是凄凄慘慘,里面什么都沒有?!痹捯粑绰?,寶珠滾落地面,不等李輝出手,已經(jīng)電射而去,同時傳來笑聲:“嘻嘻嘻,姐姐幫你認(rèn)認(rèn)真真侍弄一下,之后還給你。”
“你……”寶珠已經(jīng)穿越街邊陣法,落入禁制外的毒森林。
“公子!”靳風(fēng)拽了拽李輝的衣角,只見一襲青衫站在身邊,那小丫頭蘇晴兒的姐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靠近。
“天氣真好,可惜靈符閣沒什么看頭,我們?nèi)テ嬲涞钷D(zhuǎn)一轉(zhuǎn)?!崩钶x自言自語,抬步就走。
“等等?!鼻嗌琅游⑻赭烀?,從上到下打量這小子,衣裝得體,樣子俊俏,隨機(jī)應(yīng)變能力很強(qiáng),而且做了重重掩飾,越看越滿意。
“這位姐姐,難道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你看我這么英俊,你這么漂亮,要說沒有點血緣關(guān)系,別人恐怕都不信?!崩钶x看向身邊二人問:“鐘元你信嗎?靳風(fēng)你信嗎?是不是不信?”
二人面色大窘,李輝不由得感嘆,這要是胖子在身邊,那肯定開始捧哏了,悶罐子和膽小鬼好生無趣。
女子瞪眼,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點小無賴。
“好,倒是合適!”青衫女子抓住李輝飛了起來,說道:“和我回一趟宗門,有要事商談?!?br/>
“喂喂,你這是拉郎配,還是開鍘問斬?小爺貴為龍德錢莊座上客,不容有失?!崩钶x蹬腿發(fā)現(xiàn)無法掙脫,對著下方喊:“鐘元你二人回去告訴七娘運營,該買的,該賣的一樣不能少。”
街面上很多修士抬頭觀看,見可以在天元街隨意飛行,知道必是鰲峰宗真?zhèn)鞯茏印?br/>
片刻后,穿過牌坊眼前一花,這才知道矗立在天元街入口的牌坊就是人家鰲峰宗山門,只是常人無法觸及。遠(yuǎn)遠(yuǎn)望見一座座山峰拔地而起,與島外所見情景完全不同。
“姐,你不會丟了妹妹,抓個帶把的回去胡亂頂賬吧?”
“閉嘴,我?guī)闳ヒ娎献妫鐑哼@丫頭不懂事,大玄王朝傳來法旨,要各宗派一對嫡系傳人走玄天路,男女各一人。原本應(yīng)個景敷衍了事即可,誰想今年不大一樣,新皇登基十分注重儀式,不得不給他弄個人過去。”女子解釋得稀里糊涂,李輝想說:“你這還是敷衍人家。”
風(fēng)聲呼嘯,女子徐徐飄落,前方出現(xiàn)一座洞府,山壁上寫著“盤絲洞”三個晶光閃閃大字。
“盤絲洞?難道這位老祖是蜘蛛妖?”
“沐兒,就是此子嗎?”話音傳來,李輝這才看到山壁下有兩個慈祥老太太正在對弈,之前竟然沒有注意到這里有石桌石墩。
“不錯,晴兒駕馭這位小哥的寶珠跑掉了,以她的心性玩夠了自然會回來,不如讓他們結(jié)伴前往大玄朝,趕緊全了禮數(shù)。聽說這位新皇最重倫常綱禮,要是知道鰲峰宗已經(jīng)有五十多年沒有招收男弟子,說不定就會借著這個由頭過來立威!”
李輝聽明白了,敢情偌大的鰲峰宗女人掌權(quán),不喜招收男弟子,又怕新皇借由頭生事,所以拉郎配弄對金童玉女,送過去擺樣子。
“行,就他吧!給些好處,不要虧待?!眱蓚€老太太點了點頭,注意力全在棋盤上,讓李輝那個糾結(jié),什么叫就他吧?好像在菜市場買菜,逮住一根水蘿卜準(zhǔn)備上秤稱,真想沖著對面喊話:“大娘,拜托你們認(rèn)真些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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