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呦!”李輝一下子來了精神,敢情并非只有他一人不爽,不爽的人多著呢!他忍不住笑道:“這個好,散伙分行李走人.”
“呔,姓李的,你李家如此輕慢驕妹,我要為成驕抱打不平?!碑?dāng)空落下來一名男子,生得相貌堂堂,只是這雙桃花眼太娘炮了,李輝一向不喜歡男生女相的家伙,何況還如此無禮?
“呔什么呔?覺得我輕慢可以啊!你把宇文成驕娶回去,我和她好像就見過一面,沒啥感情基礎(chǔ)??茨慵焙鸷鹛鰜?,那感情基礎(chǔ)肯定杠杠的?!崩钶x并未起身,半臥在迎親的車輦上看向桃花眼男子。
“你?你當(dāng)我不想娶嗎?”桃花眼男子緊咬牙關(guān),握緊拳頭。
從空中的三十二人抬紅色轎子中傳出冰冷話音:“西陵奉先,今天是我的大婚之日,你非要跳出來搗亂嗎?宇文家和西陵家最近千年隔閡不斷,你所求之事絕對不會有好結(jié)果,倒不如就此撒手,讓我落得清凈。”
“不,就算不嫁給我,你也不能草草將自己嫁掉,我……我情愿看到你與南宮雨辰喜結(jié)連理?!?br/>
轎中女子凌厲喝道:“說什么胡話?南宮雨辰乃南宮世家嫡子,與奉昭定有婚約,若非你們西陵家拿奉昭當(dāng)男孩子來養(yǎng),而她也確實是個爭氣的,恐怕他們兩個連孩子都有了?!?br/>
“可是……”桃花眼男子剛要據(jù)理力爭,宇文成驕怒道:“什么可是?今日是李榷迎娶我的日子,你既然為了我好就將道路讓開……”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西陵奉先忽然抬頭看向高空,兩邊的送親迎親隊伍都聽到鈴鐺聲,只見遠(yuǎn)遠(yuǎn)行來一頭九色神鹿。
這可是貨真價實的九色神鹿,乃佛主的坐騎,不是李輝在道二十三世界時,書寫符旨強(qiáng)行聚攏氣息模仿九色神鹿。
祥云鋪展,瑞彩千條,有一名男子騎著神鹿緩緩而來。
看起來動作慢,可是眨眼就到近前,這名男子擁有一張刀削面龐,李榷與他相比成了小白臉。
人比人得死,這名男子騎著九色神鹿而來,當(dāng)即成為多方焦。大家就差頂禮膜拜了,畢竟那是佛主的坐騎,普天之下可能找不到第二匹,
李輝眼饞地看向神鹿,心想:“鹿皮可以制符,鹿血可以制墨,還有那鹿蹄子可以制成符印?!?br/>
他這邊正在眼饞,騎著九色鹿而來的男子開口勸道:“成驕,不要委屈自己,我知你與奉昭情同姐妹,不忍心破壞我們之間的婚約!可是她的為人你知道,根本不在乎男女之情,就算過去千年萬年,婚約還是婚約,不會有任何實質(zhì)性進(jìn)展。所以你大可放心,我會給李家一些補(bǔ)償?shù)?,今日沒有人送親,也沒有人迎親,一切恢復(fù)原狀。”
“敢情還是一女多男?!崩钶x受到李榷傳染,沒心沒肺看熱鬧,半沒有身為當(dāng)事人的尷尬。
宇文成驕氣道:“我真的,真的,很想把自己嫁出去,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你們過來喝杯喜酒成驕歡迎之至!卻不要阻攔花轎?!?br/>
“還在生氣嗎?”南宮雨辰笑道:“真是孩子脾氣,不知道誰散播謠言,說我南宮雨辰沾花惹草,留宿素錦殿。沒有的事,那素錦殿的蘭若雪再出眾也不及成驕之萬一。再看看你選的夫君,連草包飯桶都不如,宇文家的貴女居然嫁給一個小人物,說出去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李輝不干了,坐起身子吼吼道:“嘿,騎鹿的,怎么說話呢?小爺招你惹你啦?夾槍帶棒的侮辱人?在我眼里,你才是草包飯桶都不如呢!好好演你的大戲,不要波及觀眾知道嗎?”
“哼,這里哪有你說話的地方?”南宮雨辰說著就出手了,放出一道銳利銀光。
宇文成驕喝道:“南宮雨辰,你真要撕破臉嗎?”
說時遲,剎時快,從驕子中飛出一把玉扇,后發(fā)先至定住銳利銀光,免去了九龍車輦被擊破的厄運(yùn)。
李輝渾不在意,瞇起雙眼看向?qū)γ妫恼f:“這個騎鹿的身價不菲?。【筒钅敲匆?,可以讓銀蛇手鐲飽餐一頓,可惜,太可惜了!宇文成驕出手太快。對了,這玉扇也是好東西?!?br/>
他看得眼饞,心中想:“話說我手腕上這只銀蛇手鐲與本尊那里的手鐲不同,乃是問心鎖的鑰匙所化。最近兩天我才察覺到,問心鎖既是心鎖,也有一把真鎖,卻要由銀蛇手鐲凝聚出來。不過想要凝聚問心鎖需要吞噬大量法寶靈寶,不知道要達(dá)到何種程度才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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