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了一周之后,白姣身上的傷都好全了,皮膚恢復了之前的光滑細膩,有岑瑜和岑青兩兄弟日日陪在身邊同他逗樂嘴角時刻都是翹著的。
這天,六姨娘著人來通報了一聲,說岑禹卿在柴房里快撐不住了,看樣子活不過今晚了。
兩人沒告訴白姣,悄悄地去看了他一眼。
岑禹卿滿身臟污的躺在臭氣沖天的破床上。六姨娘的人每天只中午來拿一碗餿飯掰開嘴給他灌進去,岑禹卿移動不了,拉撒也只能在床上,久而久之整個人臭不可聞,那小廝也不在管他,就讓他這么餓著,今天遠遠看著,胸膛的起伏快沒了才去通報給他們倆。
兩人也沒有多待,岑青吩咐阿晉等人咽氣之后叫幾個家仆圍好口巾,將人扔到亂葬崗,“嘴巴嚴一些,若是被我知道誰說了不該說的……”
“是…是,小的一定會看住他們得嘴。”
岑青和岑瑜又去了主院告知了秦雪櫻一聲。
“早晚都是要死的,他這樣的人被野狗吃了也是臟。”
“如今一切都了結(jié)了,娘想回江南看看你外祖父外祖母他們,這岑府你們?nèi)暨€想住就住吧,若不想,就隨娘去江南看一看?!?br/>
兩人后來問過白姣想不想去南方看看,近來天寒,南方或許暖和些,待來年春日再好好游一游各地。
白姣眼睛亮亮滿口答應(yīng),他早在這岑府呆膩了。
岑青只讓人放出消息說一家人要遷去南方定居,將府上的姨娘和侍妾每人給了一筆銀子都遣了出去。
主院里秦雪櫻在忙著收拾行囊,福嵐軒里的白姣也是。
他拿上了許多岑瑜新給他買的襯衣褲子和大衣,說實話對于一個現(xiàn)代人來說還是穿襯衣褲子舒服,穿袍子老感覺屁股漏風……
岑瑜給秦雪櫻套好馬車后同岑青一塊準備了一個能容納四五個人的大馬車,車壁里面用厚而柔軟的皮毛料子圍住,腳底下也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到時再熏上些火爐,里面暖的像春日一樣,絕不會讓白姣凍著。
岑青買了一些好存放的糖糕小吃放在抽屜里,又帶上了岑府所有的銀錢,那些裝飾的名貴東西都拿去賣了換成銀票。
出發(fā)這日白姣窩在車內(nèi)寬大的塌榻上蓋著小毛毯滿臉興奮的等待出發(fā)。
順子將府門落了鑰坐上馬車準備出發(fā)。
在路上這些日子三人日日呆在一塊,有時到了驛站休整,兩人都會帶著白姣去當?shù)氐慕稚瞎涔洌看味寄軒Щ貪M手的小吃。
“姣姣買的這個新糖糕好吃嗎?”岑青一臉笑的看著像松鼠一樣臉頰鼓鼓的白姣。
“唔…好吃,這個很甜,比桂花糕還甜?!?br/>
“是嗎,我也想吃,姣姣喂我一口吧?!?br/>
白姣從紙上捏起一塊遞到岑青面前,“呶,給你吃。”
“可是我想讓姣姣用這里喂?!贬囗蛋担贮c了點被舔的濕潤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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