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了福祿茶樓,眼尖的店小二看見岑瑜忙迎了上去,問都不用問直接引著岑瑜往三樓走,“岑少爺,岑老爺和一群富商打中午進了這間房就沒出來,倒是那幾位富商下來說有事把賬結(jié)了先走了。岑老爺現(xiàn)在肯定還在里頭呢。”
岑瑜聽得直皺眉頭,快步過去推開門,看見里面荒唐的一幕,忙“嘭”的關(guān)緊門,打發(fā)小二下去,又讓其他人去下面等著,才又開門走了進去。
中午白姣急匆匆的跟著阿晉來了茶樓,進門見岑禹卿和三個衣著華貴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坐在一起,他們聽到聲響抬頭看他。
岑禹卿招手讓白姣坐到身邊來,向那群人介紹這是他新得的美人,是以前華苑戲莊的白老板。
岑禹卿看眼前這幫江南富商直勾勾又羨慕的眼神就知道讓白姣來是對的。
剛才他們說光喝酒沒勁,要叫女子作陪,岑禹卿本想叫六姨娘來,可中秋那日白姣青澀昳麗的面龐從他腦中一閃而過,像只爪子在心里撓了他一下,他就決定讓人去叫白姣。
且不說白姣在容貌上勝過六姨娘許多,單單是以前華苑戲莊老板的身份就很給他長臉。六姨娘只是個妓女出身,除了一身淫賤本事也沒什么好顯擺的。
不一會兒,門外亭亭裊裊的走進了三位衣著單薄的美貌女子,各自坐在那三位身邊。
白姣聽著岑禹卿跟他們談的是鴉片的生意便心生不滿。鴉片那樣害人的東西怎么可以大肆販賣。
岑禹卿伸手摟住白姣的腰,讓他倒酒,對面的女子也給那三位滿上。那三人酒足飯飽,叫女人來可不只是為了喝酒的,手腳漸漸開始不老實了起來。將剛倒得酒遞到女子嘴邊讓她喝下,一盅又一盅的。油膩的手也順著衣擺伸了進去,捏著那女子的香乳,聽她輕聲嬌叫。
岑禹卿也給白姣面前的酒杯倒上,哄他喝酒,眼神沉沉的一看就是動了情。
對面那幾人已經(jīng)貼著面摟在一起親吻,岑禹卿看的心頭火熱,也摟過白姣低頭啃咬他的香唇。白姣被岑禹卿的手摸得哼哼直叫,對面的三人聽到性欲更是大漲,大贊岑禹卿得了個寶貝,連叫聲也如此淫浪動聽。
岑禹卿以前和那些富家老爺聚在一起時最常玩的就是交換玩伴,如今白姣他還不舍得給出去不過可以給他們看看。
岑禹卿把白姣推倒在椅子上,神色淫靡的快速扯開了他的袍子。白姣掙扎之間一下把扣子拽掉了,這下可方便了岑禹卿。
有美人脫衣,豈能不看?那三人停下手中動作,表情猥瑣的盯著白姣被扯開的領(lǐng)口,精致白皙的鎖骨看的人口干舌燥。
岑禹卿一個用力把那華貴的袍子一把扯爛扔到地上,白姣整個上身暴露在眾人眼前。岑禹卿像分享玩具一樣看著那些所謂見過大世面的富商,“幾位老爺看我這七姨娘,雖是男子但長了兩個女人才有的奶子,摸上去可嫩滑柔軟的緊呢?!?br/>
說著便動手揉捏白姣的奶子,又用手掐了掐他的奶頭,奶頭一下就充血硬挺起來,像顆甜甜的櫻桃。
那幾人何時見過這等美景,燥的眼睛盯著那雪白的身子和挺翹可愛的嬌乳,手里不停撕扯著女人的衣服。
岑禹卿見狀十分自豪,手伸下去把白姣的褻褲一把扯掉。白姣光溜溜的半躺在椅子上讓人觀摩。
岑禹卿雙手分開白姣的玉腿,將兩條腿大開的綁在椅子兩邊,用筷子挑起他粉嫩的雞巴向眾人展示,“我這美艷的七姨娘不僅有女人的騷奶,就連這騷逼也勝過女人百倍?!?br/>
那三人直接瞪大了眼睛,看著白姣腿間不斷顫抖的粉色嬌花,只怕口水馬上就要流下來了。
岑禹卿把筷子伸到白姣嘴里讓他舔濕然后插進已經(jīng)濕潤的逼口,隨意的抽插了兩下白姣就開始哼唧呻吟,騷逼里也開始往外流水。
岑禹卿抽出筷子分開,中間還連著一道淫水,一個胖子臉紅脖子粗的伸著頭來舔,“操,這騷貨逼水竟然是甜的,還有香味!”
另兩人也激動的想要嘗嘗是什么味道,岑禹卿慷慨的表示可以,于是三人直接跑過來伸著肥大的舌頭往白姣的逼上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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