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峰急了,在他看來,不怎么疼就是還疼的意思。他見郭海洋一幅不當回事的樣子,不禁有些生氣,忍了忍,他盡量委婉的說:“叔叔,像陳墨這種情況,在我們家我爸通常都會給我媽煮紅糖姜水喝?!睂嶋H上,在岳文峰小學的時候,他爸媽就出國了,他對這些事基本沒印象,紅糖姜水是下午岳文峰剛剛從網(wǎng)上查的。
這個家伙果然對陳墨有意思。郭海洋挑了挑眉,低頭看了一眼陳墨,發(fā)現(xiàn)這丫頭正笑瞇瞇的看著岳文峰,那表情讓他直覺的牙疼。
郭海洋咂咂嘴,看向岳文峰的眼神也越來越冷,自己辛辛苦苦養(yǎng)了十幾年的嬌花,正被人虎視眈眈的盯著,要不是顧著陳墨的心思他非得把岳文峰拽到一邊好好“聊聊”不可。
郭海洋用力的攬了攬陳墨肩膀,挑眉看著岳文峰說:“行了,那個…岳同學是吧。情況呢我都知道了,謝謝你送墨子回來,天都這么晚了,我也就不留你了,趕緊回家吧?!?br/>
他平日里和陳墨沒輕沒重鬧慣了,這會兒半個身子都壓在陳墨身上把她壓了個趔趄,岳文峰頓時心疼的不行,恨不得一把把郭海洋推開,強忍半天,他忍不住心疼的嘟囔:“叔叔,她肚子還疼著呢,你輕點兒”
郭海洋見他眼神直勾勾盯在自己胳膊上,下意識的放輕了力道,隨后又覺得不對勁,皮笑肉不笑的對岳文峰說:“好的,這位同學,我知道了,已經(jīng)很晚了,你趕緊回家吧,免得父母擔心,謝謝你對我們家陳墨的照顧?!?br/>
說到我們家的時候,郭海洋特意加重了語氣,說完不等岳文峰回答,他攬著陳墨就往樓上走。陳墨用力掙扎無果,只能匆匆忙忙的轉頭回了個安撫的笑容,郭海洋立刻發(fā)現(xiàn)了,摁著她頭轉過來,提溜著脖子上樓了。
岳文峰站在車子上暗暗生氣,他看著二樓亮起了燈光,這才轉身回家。
陳墨簡直要氣死了,一進門就把郭海洋甩開了,送他一連串白眼::“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許掐著我脖子!尤其是在我的同學面前!”叫岳文峰看見,她不要面子的嗎?!
郭海洋沒理他,心想提溜的就是你,小樣,當我看不出你們的眉眼官司呢。
陳墨把書包一扔,直接趴在在沙發(fā)上,郭海洋知道她還是不舒服,給她倒一杯熱水問:“還有紅糖嗎?”
這會兒肚子又開始疼了,陳墨把靠墊塞在肚子底下有氣無力的說:“上次就沒有了?!?br/>
郭海洋嘆口氣:“你說你知道自己的毛病,也不知道注意點,天天的喝冰箱的飲料,紅糖沒了,也不知道去買。疼得厲害嗎?要不要吃點止痛藥?我去給你買糖?”
陳墨實在懶得動彈,搖了搖手說:“麻煩死了,不用去買了,我趴一會就好了。”
今天李曉值班,回家比較晚。郭海洋見她沒事,索性去廚房里做飯。
陳墨肚子里難受連帶的也沒胃口,趴了一會兒,她索性起來拿起書包對郭海洋說了一句:“我上樓睡覺去了,晚飯不吃了?!?br/>
還沒等郭海洋從廚房里出來,她已經(jīng)開門就走了。
她每個月都這樣,郭海洋已經(jīng)習慣了,知道她第二天就生龍活火虎了,嘆了口氣繼續(xù)做飯。
岳文峰回到家越想越覺得她那個舅舅不靠譜,越想越不放心,跑到陽臺給陳墨打了個電話。
陳墨剛到家,這會兒正閉著眼趴在床上,聽見電話響一猜就是岳文峰,心情一下子就好起來,她連忙摸過電話接通。
岳文峰問:“在哪呢?”
聽見他的聲音,陳墨就覺得肚子里的疼痛立刻緩解了很多。她笑著說:“在家里呢?”頓了頓,又說:“在三樓,我自己家?!?br/>
果然如此!岳文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皺著眉頭問:“你怎么沒在你舅舅家?喝紅糖水了嗎?”
陳墨聽著他的語氣硬邦邦的,本能覺得不對勁,又不知道為什么,她解釋說:“我覺得好多了,沒事兒了,不用喝紅糖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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