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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九嬰摩拳擦掌似是按耐不住蠢蠢欲動的打架心情,君鯉想著他到處招人煩的技能又忍不住要發(fā)作了,往后默默退了一步,那被牧若所纏住緊追不休的人顯然是被牧若一系列的反攻給弄得難以招架道:“你為何要出爾反爾?!”
出爾反爾這一句話說的倒是有些隱藏的意味在里頭,君鯉留了個心望過去,那牧若對于此話半點反應都沒有,逼得更是緊了些。
“我看在當初的情分上才不和你計較,你不要欺人太甚!”
那人似是被逼急了,厲聲喝道。
看來是窩里斗?實在是精彩精彩。
“要怪只能怪你對她出手。”
他倏然暗啞著嗓子低沉的聲音透過震耳欲聾的崩塌聲中飄了過來,君鯉面色倏然愣住,他懷中抱著凰陌的手收了幾分,她依舊輕飄飄的一縷殘魂凝在他的臂彎中,他的心底俄頃間飛竄過一道讓他惶然的感受。
這……究竟是何緣故?
此話為何入了耳朵,讓他產(chǎn)生了一份不明覺厲的動搖。
在那人氣急敗壞的說了些什么,不過是些粗鄙之語不堪入耳,被逼的急了,牧若一個術法控場,旋轉的刀劍即將抵住咽喉時,他的身體忽的消散成了一團黑霧,九嬰的聲音傳了過來,帶了點訝異:“魘魔?!”
被迫將真實的相貌暴露了出來,那人義憤填膺的像是暗黑的云霧般貼著頭頂消散而去,留下臨別威脅道:“這件事情別以為這么就完了!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這話不是撂下給君鯉和九嬰的,算是它審時度勢。所以它在兩個人的頭頂上撿回了一條性命,君鯉轉頭對著手已經(jīng)灼熱冒著一把紅炎的九嬰道:“收回去,這火焰若是觸碰到了我徒弟,她可就要灰飛煙滅了?!?br/>
九嬰蹙眉看了一眼凰陌,拍了拍手滅了火。
兩個人方將目光移向了牧若,他盯著消散的云霧將眼底翻卷的惱怒給收了回去,本是遠程的近戰(zhàn)暴力牧師收了手,他將手中拿著的乾坤眼晃了晃,朝著他們扔了過來,道:“現(xiàn)在它不過是一塊廢鐵,你們沒有必要再來爭奪什么了。”
九嬰一把手將乾坤眼接了過來,掃了一眼又扔給了君鯉,朝前走了一步,朝著牧若抬手,言簡意賅的撂下一句話:“與我一戰(zhàn)?!?br/>
君鯉已經(jīng)覺得九嬰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這種行走的好戰(zhàn)狂魔隨性所欲在大街上攔著人讓他和自己比劃君鯉都不會覺得驚訝,這種事情他不是沒有干過,只不過現(xiàn)在這個場合牧若幾乎是車輪戰(zhàn),總歸是有點欺負遠程牧師的感覺。
牧若大口喘著氣,似是也飆血有點累了,他搖晃著面對了過來,素來冷靜的面龐
上卻帶著意猶未盡的意味,他對著九嬰的約戰(zhàn)嗤笑了起來,干凈利落的一個字:“來!”
嘖,明明是個遠程脆皮,干什么裝作近戰(zhàn)肉盾往敵人面上沖?!
但是今夜的他似是失去了往日的冷靜,倒是讓人見到了他不為人知的一面,他似是在生氣,但究竟生什么氣和生的誰的氣,這又是有待探究,少不離與他的小徒弟有關,雖然他不想承認,那個與之打斗的人還是有一處觸動了牧若的逆鱗,這一點倒是沒有錯。
他生氣是因為神器失去了神力么?
還是因為別的什么?
君鯉將“別的什么”從地穴里帶出來的時候還有點神情恍惚,身后的動靜的確有點震驚人,但幸好牧若還有一點為人是故的理解。沒有直接在人家的亡者故人之地打擾佳人良人的安眠,兩個人頗是有禮儀風范的程序走了個遍,讓在原地等候的清越見到兩尊風牛馬不相及的大神的出場差點沒把下巴戳在地上:“神尊?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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