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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指望清越這個榆木腦袋能夠自己想明白,掙脫他的桎梏,落到了桌子上,義正言辭道:“還不是因?yàn)槟愕幕四皫熋茫矚g君鯉??!”
清越:“……”
清越將手放置在她的腦袋頂上:“你是不是上一次發(fā)燒燒糊涂了?”
清念用爪子將他的手撥開:“我現(xiàn)在非常清醒?!?br/>
“你還說你沒有生病,現(xiàn)在都開始說胡話了!”清越再也坐不住了:“你等一下,我現(xiàn)在給你去找點(diǎn)藥?!?br/>
清念見他抽身要走,冷笑道:“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話嗎?”
清越?jīng)]好氣的回頭:“我確實(shí)是不相信,小師妹,她……她怎么可能會對她的師父,先暫且不提他們之間神妖殊途,他們可是師徒關(guān)系,這簡直是聞所未聞!”
“師徒怎么了?當(dāng)初承樹始祖和他座下的紫薇神君,不就是師徒?他們不就是在一起了嗎?”
“哪個是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而且他們不過只是半徒之情罷了!”
“一日為師便是終身,這種例子數(shù)不勝數(shù),師兄啊,神妖的隔閡早已經(jīng)是沖破了世俗觀念了,怎么你的思維還停留在數(shù)萬年之前?”清念小小的眼神里盛滿了鄙夷的神情,被一只小丸子所鄙視,讓清越不得已要奮起捍衛(wèi)自己的尊嚴(yán):“你少在這里逞口舌之能。你說的言之鑿鑿,你可有證據(jù)?”
小丸子笑道:“你想要證據(jù)還不簡單?”
清越一臉請開始你的表演的神情。
“我與你們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大概你們就把我的當(dāng)作了一只寵物帶在身邊,卻絲毫不知道我也是有著自己的意識吧?!毙⊥枳訅男Φ溃骸耙舱侨绱?,很多時候不會展露給外人的事情,我可是一清二楚哦?!?br/>
清念清了清嗓子,開始款款而談了起來。
當(dāng)初她只是覺得凰陌很黏他的師父,總是以為不過是貓的天性如此,但是讓她徹底改觀的是因?yàn)榱硪患虑椋?dāng)時君鯉正是因?yàn)槭艿搅锁f魔的詛咒而被蒙著雙眼,還在人界府邸暫時調(diào)養(yǎng)時,凰陌每一日都是盡心竭力上躥下跳的將師父給伺候的服服帖帖,有一日凰陌照例給師父念書到了深夜時,準(zhǔn)備要給師父鋪床時,卻見到君鯉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睡著了。
那個時候清念也是自清越袖子里鉆出來,準(zhǔn)備要吹笛繼續(xù)干活時,在樹梢上自窗戶所見到的。
凰陌先是小心翼翼的將君鯉晃了晃,見他不醒,站在原地似是有些束手無策,清念也有些興致想要看她究竟會怎么辦,卻見她慢慢的俯下身,一瞬不瞬的望著君鯉的睡顏,而后,居然湊了上去,飛快的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清念手中的笛子差點(diǎn)脫手,她駭
然大驚的愣在原地,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但是見到凰陌又飛快的自窗戶里跳了出來,不過是蜻蜓點(diǎn)水的一下,她卻是像是碰觸了什么禁果般的神色慌張,飛也似的逃了。
“若是你不親眼所見,想必你是不會相信的吧?”清念說完之后得意洋洋的晃著腦袋:“所以我才會篤定她是喜歡上了君鯉了,我可不是憑空捏造。”
清越聽完之后,他的神色都木了。
片刻后,他終于開了口:“也許,這不過就是她開的一個小玩笑?!?br/>
清念嗤笑道:“你見過師徒之間會開玩笑到這個地步嗎?如果我親你,你是不是也會當(dāng)作一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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