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白水市毒蛇猛獸如同洪水一樣泛濫,本地人都想要逃離而不可得,卻有更多的人在悄無聲息地潛進來。、、
身在黑水大學(xué)的蕭玉,卻不知道白水市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波詭云譎起來,他正在躺在床上,看著漆黑的天花板發(fā)呆。
唐小夕的話觸動了蕭玉心底的一根弦。長久以來,蕭玉都更像一個閑云野鶴,雖然到處兼職工作,但是他卻不是一個真心追求財富權(quán)勢地位的人。
蕭玉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和身邊的人活得更好一些罷了。只是那一切也都被證明是徒勞的,在末日面前,一切都是徒勞的?,F(xiàn)在,再多的存款金額也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數(shù)字而已。
以前的時候,蕭玉也想過,如果自己具有了龐大的財產(chǎn),是不是事情就會有所不同?其實這個問題是不用想的。如果蕭玉有錢,湘大陌和弟弟就不會被寄養(yǎng)在別人家里,而湘小陌也就不會外出打工,過著凄涼悲慘的生活。如果有錢,說不定蕭玉就會過的是另外一種舒適而開心的日子。
“如果有錢……”蕭玉的頭腦里回想著這句話,忍不住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如果只是有錢的話,或許在末日之前他的確會過的很舒適,可是說不定在末日降臨的一剎那,他就死掉了。
在死亡的危機面前,錢財并不能救命。末日之前,只有力量才是永恒的。只有擁有了強大的力量才能讓人活下去,并且好好的活下去。這個力量,不止是個人力量的強大,還包括能夠掌握的勢力的增強。
蕭玉又想到了唐小夕的問題,嘴角扯出了一個無人看見的笑:“我的追求就是強大的力量,我的夢想就是和身邊的親人朋友一起好好地活下去!”
其實,對力量的追求早已在蕭玉的心中扎根發(fā)芽,但是唐小夕的話,卻讓他更清晰地知道了自己心中的所求。
而在另一個房間之中,淺淺卻看著窗外不斷閃爍的流星,目光閃動。許久之后,她緩緩地起身,輕輕地推開門,來到了外面。
黑夜中,寒風(fēng)在呼嘯,冷意砭人。淺淺卻似乎根本沒有任何的感覺,她依然穿著一身素色長裙,裙裾款款搖搖,隨著她無聲的步伐無聲地飄蕩。
外面,戴小樓正在守夜,面對著一片漆黑,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戴小樓心頭也禁不住有了恐懼。雖然身上裹了一層棉被,但風(fēng)中的冷意卻如同尖針一樣刺穿了厚厚的棉被,刺透了肌膚,刺入了戴小樓的骨髓與神經(jīng)之中。
“真他媽的冷!”戴小樓緊了緊身上的棉被,卻還是忍不住牙關(guān)打顫,禁不住低低咒罵了一聲。
夜色闌珊之中,一顆微弱的星光從天空上漂浮,然后緩緩地消失不見。過了沒有多久,又有一朵微弱的星光在空中緩緩綻放,然后如同蒲公英,緩緩地飄散,終于消失不見。
戴小樓也為這乍現(xiàn)即逝的光芒吸引,然而,當(dāng)他定睛再觀看時,空中卻又空無一物。
“難道是眼花了?”戴小樓揉了揉眼睛,用力向外看去,依然一無所獲,最終他放棄了想要看到什么的努力,只是在心里罵了一句,“真是見鬼的夜晚!”
其實看到那兩團光芒的并不止戴小樓一人,站在窗前的淺淺也看到了那兩團光芒。但是同茫然無知的戴小樓不一樣,淺淺清晰地知道那是什么東西,用來做什么的。…,
“越來越多的天賜家族開始進入白水市了,這究竟是好還是壞?”淺淺凝立不動,暗自思量。
蕭玉躺在床上已經(jīng)很久,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窗外,黑漆漆的夜里,不時響起一陣野獸的吼叫聲,然后又歸于平靜。
在前幾個夜晚,都是這樣的動靜。但是今天的夜給蕭玉的感覺卻又有些不同,但是具體不同在什么地方,他又沒法給出確切的言說。這種感覺讓蕭玉心里有些煩悶,也有些不安,卻又無法解脫。
既然無法入眠,蕭玉也就不再強行入睡,而是起身抓起紅色短刀,披上吧白色的羽衣,走到了外面。
撲面而來的風(fēng)讓蕭玉清晰地感受到了這個夜晚的寒冷,不過白色羽衣猶如最上等的羽絨服,將所有的寒氣都擋在了外面,所以盡管只穿單衣,蕭玉卻依然感覺到一股股的暖意從身體中升起。
同時還有一股暖流在順著蕭玉的脊柱上下循環(huán)爬升,從前胸到后背,又從后背到前胸,不斷地將溫暖輸送到蕭玉的內(nèi)臟和體表。這一股暖流最初的源泉,就是吳小珠輸送到蕭玉身體內(nèi)部的暖流,而后又吸收了黃金蟒的蛇膽中的能量,加上蕭玉自身的能量,便匯聚成了現(xiàn)在的能量流。
不畏嚴(yán)寒是逆通生死玄關(guān)帶來的好處之一。像吳小珠和吳小玉,即使在嚴(yán)冬歲月也可以身著單衣。而淺淺也是如此。蕭玉現(xiàn)在接觸到的只是皮毛,不過也已經(jīng)讓他受益匪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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