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遠坐正了,“既然你要說正事,那我就跟你說說正事。天際現(xiàn)在陷入口水戰(zhàn),信譽度一降再降,董事局那頭也給你施壓了吧?你這么——”
“說重點?!标憱|深道。“
辭了夏晝,問題迎刃而解?!睏钸h一針見血。陸
東深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眉色不驚。楊
遠不大自然地咳嗽了兩聲,“當然,這是權(quán)宜之計,等以后風平浪靜了你再給她弄回來?,F(xiàn)在商川的那群粉絲就想要個交代,你這么一味護著,不但會讓天際陷入囹圄,董事局那邊也會質(zhì)疑你的辦事能力,而且他們會對夏晝更有意見?!?br/>
“問題解決不了就拉個女人出來扛雷是嗎?”陸東深的語氣雖平穩(wěn),但沉沉得壓人。
楊遠嗤笑,“你以為你家那位是嬌弱女子扛不起來雷呢?輪能耐,好多男的都能被她踩在腳底下,再說了,這次的事是因她而起吧?既然這樣,總得要個態(tài)度才對。”
“她的態(tài)度我來表?!标憱|深語氣輕淡。楊
遠咬牙,“陸東深,你是不是中邪了?你就這么相信她是吧?萬一她就是專門來禍害你的呢?你被她坑了你都不知道!”陸
東深掐了煙,慢悠悠地說,“我樂此不彼。”
**天
邊潑墨的時候,景濘敲了酒店房間的門。男
人給她開門時,他的背后是大團陰暗,那微弱的光亮是穿過玄關(guān)進了客廳靠近落地窗的地燈發(fā)出來的。景濘緊張地咽了口水,整個人僵硬地站在門口,男人手一伸將她拉進來,房門在身后緩緩關(guān)上。景
濘的心口一緊。
男人摘下她的帽子和口罩,在幽暗中笑看著她。景濘沒抬眼看他的神情,但也能覺察他咄咄逼人的目光,脊梁又僵涼幾分。男人挑起她的下巴,看著看著,就壓下臉。
景濘剛要扭開臉,男人低低命令,“別動?!彼?br/>
便僵著不動了,手指收緊,任由他一點點撬開她的唇齒。
良久后他松開手,唇仍舊懸在她的臉頰,細細游走,低笑,“才幾天沒見,我還挺想你的,你呢?”景
濘壓著氣,“現(xiàn)在這個時間你要我來天際酒店,你瘋了?”
“怕什么?”男人摩挲著她的臉,“現(xiàn)在天際上下一團亂,誰還有空關(guān)心總經(jīng)理的助理跟哪個男人睡在床上?”“
你嘴巴放干凈點!”景濘氣得發(fā)抖。
男人眼色微微一厲,一把將她扯懷里,大手卡住她的腰令她不得動彈,“聽不得這話?可是在我看來,景助理在我的床上很快活?!薄?br/>
放開我!”景濘死命推搡。
卻被男人一路扯進客廳,然后手勁一送,景濘就被推倒在沙發(fā)上,膝蓋磕在茶幾邊緣,疼得鉆心。他緩步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語氣森涼,“想擺脫我?沒那么容易。我說過,你只要為我所用一次,這輩子你就別想在陸東深面前洗清污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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