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未凌將信將疑的看了他一眼:“你確定自己不是在放大話?”
還什么都懂,之前哪次不是我教你。
平時只知道念道經(jīng),看秘法,貌似風跡對謝之欽的教育里,壓根沒有“性”這個東西。
不過想想也不奇怪,風跡活了百八十歲,還是個老處男,教出個小白花再正常不過了。
謝之欽沉默了,隔了好一會兒,小聲道:“不懂也可以學的?!?br/>
別的能力,謝之欽不敢保證,但學習,他一直都是強項,從小到大,沒有他學不會的東西。
就連壓制心性的仙門禁制術他都學會了,要知道,這門術法之所以被列為禁制術,并不是因為它有害,而是壓根沒人學的會,一般到最后,都是修習者本人被自己的愚蠢給氣瘋,故而,這門法術便被放入了藏經(jīng)閣的禁室里。
當年風跡也是看謝之欽日常暴怒,險些難以自控,故而才斗膽讓他修習此術,幸好后期成功了。
不然,謝之欽這種固執(zhí)到極點的人,應該會比別人更快被氣瘋。
“學?”鐘未凌被他逗笑了,“謝哥哥,你可真不要臉?!?br/>
謝之欽愣怔:“我、我怎么了?”
鐘未凌挑眉:“床上那種事,也是能學的嗎?”
“你是要請教前輩,還是要自己看春宮自學?”鐘未凌咋舌,“好像不管是哪種方法都不太體面?!?br/>
謝之欽低著頭,不說話了。
但鐘未凌注意到,紅暈已經(jīng)從他的耳朵根蔓延到了脖頸。
“阿凌,你別說了?!敝x之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鐘未凌也沒再逗他,攥拳朝他肩膀錘了一下,傲然道:“別害羞了,走了?!?br/>
說完,鐘未凌便轉腕握著無端劍,朝營帳之前去了。
營帳前的百里之外,是一片荒原,地勢由高到低呈階梯分布。
夜幕降臨,月色漸濃,魔鷲的嘶鳴聲劃破天際,荒原之下的貧瘠河流蜿蜒穿過,泊泊河水上蒙著一層從遠方而來的陌生魔氣,不停翻滾著。
鐘未凌站在一處高嶺上,遠望天際的血色魔光,握住無端劍的力道驀地緊了幾分。
這一戰(zhàn),雖沒把握贏,但也沒把握會輸。
沒打過,誰知道。
“殿下,聞淵的人已經(jīng)到了云渡河?!鄙b徢皝矸A報道,“姑山所有人都在,聞長思和三十四死侍都在他身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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