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哪里敵得過他,司燁只一下就掙脫了她的手,又將她雙手壓過頭頂,曲起一條腿抵在她的下腹。只聽撕拉一聲,衣襟被他撕開。那一點(diǎn)朱砂痣,在雪白的肌膚上,極致魅惑!她顫抖!他血脈噴張!猛地低下頭咬住那顆朱砂痣,比以往每次都用力,用力到嘴里有了血腥味。任盛嫵胡亂捶打他的肩膀,任她叫破喉嚨。他也不松。他就是要她疼,疼到骨子里,對他刻骨銘心!又擒住她的下頜,防止她也來咬自已,接著狠狠地捕捉她的唇,將她所有的嗚咽全都堵在了口腔里。肆意掃蕩,不留一絲余地。在絕對霸道的力量下,盛嫵如同一只折翼的鳥,無論怎么掙扎,都被他死死按在手心里。反復(fù)揉搓!盛嫵仰著面淚如雨下,這一刻,腦海里閃過江枕鴻溫潤的臉。閃過這六年和他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日積月累,年復(fù)一年,她的一顆心早已慢慢被他填滿。再也容不下司燁這個人。可她從不敢告訴二爺,也再沒有資格開口了。撕拉一聲,盛嫵衣裳又被他撕得半褪。她看見司燁赤紅著雙眼,一寸一寸掃視她的身體,那種赤裸裸,不加掩飾的原始欲望,讓她心中一悸。又見他單手解腰帶。盛嫵瞅準(zhǔn)時(shí)機(jī),猛地掙開雙手,抱住他的手臂就咬,將一腔憤恨都傾注在此,咬到嘴里腥甜。他從后掐住她的脖子,炙熱的唇擦過她的耳畔:“你只管咬,你有多用力,朕都會加倍還給你?!闭f罷,大手一捏,盛嫵便覺的呼吸不暢,直到再次感受到那種窒息,她不由的松開口。就在此時(shí),門外忽然傳來張德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聲音:“陛下····”“滾!”司燁怒吼。外面靜了一瞬!鄧女官的聲音傳來:“陛下,方才景仁宮來報(bào),朝盈公主起了高熱,人都燒迷糊了,皇后娘娘請您快些過去。”司燁愣了下,隨即眉頭緊蹙,又瞥了眼滿臉是淚的盛嫵,情欲退散。他抬起壓在她下腹的腿,起身理了理衣袍。背對著盛嫵,冷冷道:“記住,朕今日和你說的話。”“還有,你若再敢有絕食,任何自傷的行為,朕就下旨把江家人全都抓進(jìn)詔獄。”盛嫵聞言,瞬間抬頭,淚光中帶著不屈,直視司燁那雙涼薄眼:“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能隨便的抓人?!薄澳悴?,朕會給他們羅列什么罪名?”說著,他回過頭,嘴角勾著一抹陰笑:“是全家流放,還是讓他們像高家人一樣,滿族腰斬?”“········”有一瞬間,盛嫵想拔下頭上的簪子,狠狠插進(jìn)他的喉嚨里??伤懒?,自已也活不了!她的棠兒又該怎么辦?門打開,又嘭的一聲關(guān)上。盛嫵攏起破碎的衣衫,埋頭膝上,抖著身子發(fā)出低低的嗚咽。她恨自已少時(shí)淺薄竟錯負(fù)了他這樣一個人,恨他的無情,恨他的卑劣。恨他毀了自已的一生。突然耳邊又傳來開門聲,盛嫵瞬間縮在床的最里側(cè),她以為司燁又回來了,直到看見鄧女官的身影,才卸了滿身防備。鄧女官捧著一套干凈的衣裙,走到床前,看到盛嫵縮在凌亂的床榻上,緊咬著下唇,長睫還掛著未落的淚珠,瑩白的肩頸處布滿紅痕,一副被欺負(fù)狠了的樣子。一時(shí)竟不知該怎么安慰盛嫵,只心疼的將她攬進(jìn)懷里。低頭一看,又見盛嫵鎖骨下方印著兩個深深的牙印,還冒著血珠。鄧女官不覺倒抽了一口冷氣,陛下可真狠心,好歹是年少時(shí)娶的發(fā)妻,竟是一點(diǎn)憐惜之意都沒有。難怪當(dāng)年盛嫵會鐵了心跟他和離,脾氣不好也就罷了,還這般在床上作賤人,也不知后宮幾位娘娘是怎么受的。鄧女官打了盆溫水過來,見盛嫵已經(jīng)換好了衣裳,也不哭了,就那么安安靜靜的坐在那。瞧著越發(fā)讓人心生憐意,她擰了濕帕子遞給盛嫵,剛擦完了臉,又見白玉春端來一碗雞絲粥,配著一碟咸菜絲,兩個花卷。他輕輕擱置在方桌上,里面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他在門外都聽見了,他低著頭進(jìn)來,又低著頭往外走。臨到門口,想到盛嫵性子倔,唯恐她再像上回似的,絕食不吃東西。便停下來說了幾句真心話:“盛夫人,人活著比什么都強(qiáng),千萬別想不開。我娘就是想不開懸了梁,留下我孤苦無依,她若活著,我怎么著也不能進(jìn)宮做太監(jiān)?!薄澳阋彩亲瞿锏娜?,多想想孩子,再難也得撐下去?!甭犃诉@話,盛嫵眼眶微微泛紅,她一言不發(fā),只起身坐到方桌前,拿著饅頭,一口接一口的吃著。白玉春聽見聲響,知道她聽進(jìn)去了,便放心離去了?!叭蕦m司燁大步進(jìn)了寢殿,太醫(yī)和宮人們齊齊向他行禮。沈薇坐在床畔,見他來了,剛要起身行禮。就他輕輕按住肩頭:“皇后不必多禮?!罢f罷,又去看床上的朝盈。她小臉憔悴,一雙漂亮的鳳眸也不似從前那般精神。司燁眉頭一皺,看向一旁的太醫(yī)。太醫(yī)忙拱手道:“陛下,方才情況緊急,公主服過藥,微臣便給公主施了針,眼下雖是退燒了,還需觀察一夜?!薄案富?,您今晚能不能留下來陪朝盈?”她聲音微弱,小手扯著司燁的衣袖,那羸弱可憐的模樣,讓人看了不忍拒絕。司燁握了握她的小手:“朝盈乖,父皇看著你睡下再走。”聽到這話,朝盈癟了癟嘴角。“父皇,您都好久沒來看朝盈了。母后總說您忙,讓朝盈聽話懂事,可朝盈還小,只想讓父皇抽空多來看看母后和我。”說著,眼睛就紅了,鼻間也發(fā)出抽泣的聲音。“父皇,是不是您有了別的女人就不喜歡母后了,連帶著朝盈您也不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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