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玉琴先前叫囂著不讓別人來楚月店里買東西,現(xiàn)在楚月先下逐客令,她的店鋪雞鴨狗豬都能進,就丁玉琴不能進。
這是奇恥大辱!
丁玉琴自從當上了國營廠的工人之后,哪里受過這種憋屈,她恨不得將楚月給撕碎了,扯頭發(fā)扯衣服都沒關(guān)系,她就是要這小丫頭好看!
可是剛才那幾下,當她每次想伸手拉楚月頭發(fā),怎么都靠近不了。
別說頭發(fā)了,她連楚月的一根頭發(fā)絲都碰不到。
反而是她的雙手挨上重重幾下,疼得不得了。
丁玉琴吃虧之后不敢再貿(mào)然動手,就敢動嘴皮子,“你算個什么東西?你說不準讓我進,就不讓我進了?憑什么要聽你的!”
楚月沉聲道,“就憑我是這家店的老板!就你手里那些臭錢,賺了我嫌惡心?!?br/>
“老……老板……這個姑娘是這家店的老板……?”
“還真是……我想起來了,隔壁食品廠的姑娘們說,老板很年輕,所以賣的的襯衫才那么時髦……”
“真是老板啊……這么年輕就能當老板,她上面肯定有人,是我們?nèi)遣黄鸬摹?br/>
周圍女人們開始碎碎念,周圍商戶們聽到打鬧聲,也伸出腦袋來看。
隔壁店鋪老板是個中年男人,跟楚月認識,打招呼道,“楚老板,這是怎么了?又來了鬧事流氓了?”
“不是流氓,就是一只臭老鼠,趕出來就好了?!?br/>
楚月說話的時候,面朝著隔壁老板,眼神卻特意瞅了丁玉琴一眼。
隔壁老板做了多年生意,什么奇葩客人沒見過,肯定是站在楚月這邊,也聽懂了楚月的指桑罵槐,接著楚月的話說,“楚老板,臭老鼠趕出去就好了,千萬別動氣,為這種人生氣不值道。”
“謝謝提醒,我就是嫌棄臟了我家店鋪,回頭要仔仔細細打掃一遍才行?!?br/>
“是啊,可要仔細著點,碰到臭老鼠真是晦氣?!?br/>
隔壁老板說回去的時候,還轉(zhuǎn)頭看了丁玉琴一眼,眼神里的鄙夷不言而喻。
話都說的那么明顯了,丁玉琴哪怕再蠢也聽得出來楚月和隔壁老板一來一回之間,那種膈應(yīng)人的惡心。
什么臭老鼠!
這是罵她呢!
丁玉琴胸口是一股發(fā)泄不出去的惡氣,沖著楚月還要再撕扯一番,但是跟她一起的周圍女人們剛才說的話,又沉沉壓在她的心口上。
【這么年輕就能當老板,她上面肯定有人,是我們?nèi)遣黄鸬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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