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心里的答案,不用藥,也不用錢,只是暫時還不能告訴裴寒川。
她干脆利落的約定時間,“藥方子我沒帶在身上。不如這樣,七天后,也是周末,還是這個時間,我們國營飯店門前見。”
“沒問題,一言為定。”
裴寒川立馬答應(yīng)下來,他還想問問楚月藥方子要多少錢,她有什么要求。
誰知轉(zhuǎn)眼間,楚月徑自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同志,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
砰。
回答裴寒川的,是楚月下車時候的關(guān)門聲的。
車門關(guān)上的瞬間,冷風(fēng)呼嘯,跟打在他的鼻梁上一樣,冷漠決絕。
想他裴寒川從出生開始自帶光環(huán),什么時候被一個女人這么無視過。
裴寒川尷尬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鼻梁。
裴天賜瞧見裴寒川的動作,也跟著抬手,一樣摸了摸裴寒川的鼻梁,并遞過去一樣?xùn)|西。
“舅舅,你的手表。”
金燦燦的大金表,楚月沒有拿,她連看都沒看一眼。
換言之,楚月不僅救了裴天賜一命,還免費看了診。
他們裴家這次真是欠了一個天大的人情。
……
楚月下車的時候,沒瞧見陳鳳英,但是在她的身后,倒是有好幾個熟悉的面孔。
“你們快看!快看!從車上下來的那個女人,不是新來的陸團長愛人嗎?”
“她怎么從小轎車上下來的?陳鳳英呢?陳鳳英不是跟她在一起,怎么現(xiàn)在不見了?”
“快別說了!這車上還有一個男人呢!她才來隨軍第一天,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怎么就大白天坐男人車上了?”
“該不會真被何同志說對了,她是一個會勾引男人的狐媚子?這就有男人上鉤了?”
“呵呵,這話要是讓她聽到了,小心她一下子就劈暈了你,就跟弄暈李婆子的時候一個樣?!?br/>
“我呸!她能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難道還怕我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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