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墻壁的確是有點怪異,納鐵總感覺這里有門道通往其他的地方,只是現(xiàn)在得仔細(xì)找找看,不過這么多人當(dāng)中也只有自己才能夠發(fā)現(xiàn)這里的問題,而且也僅僅只有自己才能看穿這一堵墻的本質(zhì)。
所以納鐵也沒有打算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其他的人,反正告訴他們也沒什么作用,反而讓胡夢雅起疑心就不好了。
納鐵忽然牽起了千島莉娜的手,對著她輕聲說道:“小乖乖,一會兒可要跟緊我喲!”
千島莉娜聽見納鐵叫她小乖乖,頓時整個臉蛋都紅透了,但是她卻盯著納鐵說道:“好!”
雖然納鐵說的小聲,但是胡夢雅卻是聽得很清楚,她不明白納鐵對千島莉娜說這些話的意思,難道是納鐵找到了出口,他們想單獨溜走,不過很快胡夢雅又否決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因為他知道七長老那些人可是納鐵自己的人,他不可能拋下七長老等人而單獨離去的,可是他對千島莉娜說的那些話又是什么意思呢?
這胡夢雅一時間陷入了沉思當(dāng)中,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對納鐵非常的忌憚了,所以納鐵的一舉一動她都是密切的注意著,生怕這家伙忽然出個什么主意把這神殿給掀翻,那樣事情就大條了。
其實納鐵對千島莉娜說的那些話,是故意讓胡夢雅聽到的,否則的話,以納鐵現(xiàn)在的情況,直接傳音給千島莉娜多省事,根本就沒必要浪費口舌。
只是這些是胡夢雅不知道的,納鐵這樣做的目的就讓胡夢雅去猜測,讓她琢磨不定自己想要做什么,那么她就不好針對自己這些人了,即使是有針對的,但是也不會按照她預(yù)想的那樣進(jìn)展。
納鐵這時對著大家拍了拍手,大聲的說道:“大家休息夠沒有,如果休息夠了,那么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干活了!”
其他人聽了納鐵的話,都是一臉好奇的看著他,不明白納鐵為什么會這么說,到底要干什么活,這個大殿空蕩蕩的一片,能做什么呢。
“你們所有人都用手叩墻壁的石材,依次的叩,也不不用聽什么,你們只管叩就可以了,立刻分散開始吧!”納鐵朝著這些人解釋道。
那些人雖然不明白納鐵要做什么,但是既然納鐵吩咐了,他們也沒多議論什么,然后每個人都是挨著墻壁,上下左右的叩了起來,即使是胡夢雅和千島莉娜也沒有例外。
納鐵在那些人叩墻壁的時候,就開始認(rèn)真的觀察起來。
之前他知道這一堵墻有問題,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到底哪里有問題,除了能遮掩探測外,其他的地方納鐵還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
不過現(xiàn)在有這么多的人幫自己查探,那么這樣就輕松很多了,因為如果這墻壁有問題,納鐵就可以根據(jù)他們叩出來的聲音判斷出來,雖然梅雪蓮的探測手段無法探測到這一堵墻的情況,但有了這些人的加入之后,就變得輕松很多了。
通過這種簡單的聲納收集,納鐵很快就找到了這一堵墻的古怪之處。
整體看起來這一堵墻沒有什么問題,但是當(dāng)納鐵細(xì)細(xì)的琢磨之后,就發(fā)現(xiàn)這一堵墻有很多蹊蹺之處,那就是它們叩出來的聲音居然是不一樣的,雖然這人叩的力度不一樣,聲音可能有差異,但是那種差異納鐵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所以此時納鐵才會開始推敲起這墻壁的問題來。
根據(jù)納鐵分析,這差異卻不是表現(xiàn)在那叩的力度,即使叩的力度有差異,但是那聲響卻還是不變的,因為他們檢查的時候很多時候都都在同一個地方叩了幾次,而他們每一次叩的力度卻是不可能完全一致,所以,納鐵此時已經(jīng)把握到了這堵墻的一些情況了,只是還沒有真正的下結(jié)論罷了。
“好了,可以停下來了!”過了差不多十幾分鐘,納鐵忽然說道。
那些人叩墻壁雖然沒什么怨言,但是任誰像個傻帽一樣在那里叩了十幾分鐘的墻壁也不是那么的好受的,現(xiàn)在聽到納鐵叫停后,都是松了一口氣,紛紛來到納鐵面前,期待納鐵的手段。
而納鐵此時也是搞懂了這墻壁的情況,通過聲音的差異,納鐵知道這墻壁雖然開起來用的石材是一樣的,但是卻不盡然,這墻有三種石材,這三種石材按著一定的規(guī)律砌起來的。
而這種規(guī)律實則是一種陣法,不過這陣法不是很嚴(yán)密的陣法,可以很簡單的就破解,其實因為有石材的掩飾,即使是有這陣法也無法發(fā)現(xiàn),特別是這些人都是無法使用神識,所以更是無法發(fā)現(xiàn)這石材之下隱藏的陣法了。
很快納鐵就想到了這個陣法的破解方式,其實只要有五個人用均等的力氣按上其中的五塊石材,那么陣法就被破了。
于是,納鐵挑選了五個人,這五個人雖然不屬于同一個勢力,但是納鐵卻是發(fā)現(xiàn)他們的肌肉組織及其的吻合,也就是說他們使力的方式和習(xí)慣也差不多,這樣配合起來力量就會差不了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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