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掃了幾人一眼,發(fā)現(xiàn)他們眼中都露出了一絲詫異。能知道十尸煞的人很少,少到連三夾山村里的村民都不知道有十尸煞這件事。還是江淮去了之后,這些村民才知道的。
現(xiàn)在突然間聽算命先生提起,馬天翔繞著算命先生走了兩圈,然后試探地問道:“該不會……當年那個搞長江續(xù)命、十煞填棺的風水先生,就是你吧?你也太缺德了吧?!”
“???長江續(xù)命?風水術(shù)士?”算命先生一臉懵逼地看著馬天翔,腦袋上滿是問號,隨后滿是不解地問道,“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懂???”
李秋賀和王勉幾人也皺了皺眉,他們之前聽馬天翔講述過三夾山流域前前后后的事情,所以也算是比較了解。但此時見算命先生好像一問三不知的樣子,不由得納悶起來。
“難道那長江續(xù)命不是你搞的?”江淮問道。
算命先生搖了搖頭,隨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繼續(xù)說道:“我倒是好像記得,那棺材中確實有不少尸體,被人用尸蠟封住了棺材,然后鎮(zhèn)守在了一處龍眼之上。不過,長江續(xù)命一事,我倒是沒有聽說過。我只記得有一次,傳呼機上有人給我發(fā)了條消息,叫我去三夾山看看。我也是那次去看了之后,才知道了這龍眼之下,還有這種寶貝!”
話音剛落,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驚愕地瞪大了雙眼,互相看了看之后,齊聲問道:“傳呼機?”
云夢溪此時尷尬地看了一眼眾人,然后說道:“這得是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我雖說也聽說過傳呼機,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東西呢!”
“媽呀……”李秋賀此時白了一眼云夢溪,然后說道,“你是富家千金,家里用的都是大哥大,自然不會用傳呼機。但是我們小的時候,確實還有人在用傳呼機,不過那時候已經(jīng)開始慢慢流行電話了。”
馬天翔暗暗點頭,但心里還是充滿了疑惑。他聽村民說,是長江續(xù)命之后,才有的十尸煞鎮(zhèn)棺?,F(xiàn)在聽算命先生一說,他是在長江續(xù)命之前,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口龍棺,而且還發(fā)現(xiàn)了龍棺里的尸體。
難道說,這十具尸體是一早就被放在那里的?那長江續(xù)命又和此事有什么關(guān)系?怎么看,這兩件事都會有所聯(lián)系,但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馬天翔心里像揣著個疙瘩,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突然間轉(zhuǎn)頭看向江淮,目光中滿是疑惑,似乎希望江淮能給他一個答案。
在那一刻,江淮選擇了沉默,他只是靜靜地凝視著馬天翔,輕輕地搖了搖頭,那意思仿佛是在說,一切等會兒再談。馬天翔領(lǐng)會了江淮的意思,隨即安靜了下來。這時,那位算命先生又接著他之前的話題繼續(xù)講述。
“你們知道嗎?當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龍眼下鎮(zhèn)藏著那樣的寶物時,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彼穆曇衾飵е唤z難以掩飾的驚嘆。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濕婆門數(shù)千年來精心收集的皇氣與龍運,其珍貴程度可想而知?!?br/>
算命先生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回憶,他繼續(xù)說道:“那時候,我正琢磨著怎么把這寶物弄到手,可沒想到,意外就這么突然發(fā)生了?!?br/>
他嘆了口氣,語氣中充滿了無奈:“至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身在陰市了?!?br/>
江淮聽著算命先生的敘述,眉頭漸漸皺了起來。他心里明白,如果按照算命先生的說法,那么來到陰市的靈魂很可能只是本體的一部分殘魂,就像封門村太師椅里的那個殘魂一樣。
江淮心中暗自思量,如果算命先生所說的都是真的,那么當年那個在客棧里收過路費的,肯定也遭遇了什么不測,才會將靈魂封印在太師椅中,以免像算命先生這樣,殘魂流落到陰市。
而且,算命先生自稱是游魂,這意味著他的肉身可能還活著,只是不知道身在何處。更令人感到離奇的是,這殘魂在離體之后,竟然還帶走了所有的記憶。否則,以那個收過路費的本事,想要讓殘魂歸位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江淮搖了搖頭,將這些思緒暫時拋到一邊,他看向算命先生,問道:“所以,你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發(fā)的消息,讓你去三夾山流域的?”
算命先生點了點頭,馬天翔等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馬天翔率先開口,語氣中充滿了疑惑:“這事兒真是邪門!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會不會是有人故意設(shè)局,想把他引到某個地方,然后……”他沒說下去,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
“可是他看樣子又沒完全死,只是受了重創(chuàng)?!绷硪粋€人接著說道。
“那他本體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王勉也走了過來,他好奇地打量著算命先生的虛影,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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