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兩年,王海生的各路消息依舊通達。
“算是秦家家事,對南北合作影響不大?!被魟C淡淡道,“不少秦家人本就對秦之煜不滿,他的風格太激進?!?br/>
王海生端著一杯茶:“秦家小子腳跟還沒站穩(wěn),就要飛,有些操之過急。”
“也不能他怪心急?!被魟C也倒了一杯茶,碧綠的茶水晃蕩在小茶杯里,他點了點杯面,沒喝,“南北商會期間,有人趁他不在,綁了他的愛人,險些喪命?!?br/>
“他的愛人……”王海生聞聲頓住,想到聽見的一些風言風語,看了下霍凜,欲言又止。
“您的消息沒錯,”霍凜沒有任何扭捏,笑著說:“他的愛人和我家小朋友一樣,是位男性?!?br/>
王海生也笑了:“三番五次聽你提起那位小友,也沒見過真人。當初,你讓我寫封感謝信給一個京大學生,沒想到一晃六年都過去了。”
提到溫知,霍凜面色多了一份柔和,“改天我?guī)H自登門道謝?!?br/>
“把人帶出來?你也舍得?”王海生一針見血的挑明他,“藏了這么些年,生怕他被一口空氣染黑了?!?br/>
霍凜位居高位,各路各方不少眼睛盯著他,這么多年,官場商場的老狐貍多多少少都知道霍凜有個寶貝疙瘩,當做眼珠子疼,只是他藏的緊,見過真人的還真沒幾個。
霍凜眼簾低垂:“他膽子小,過段時間,一定帶他見海叔。”
王海生也不問這個過段時間是過哪段時間,他站起來,對霍凜說,“今天來都來了,陪我到京大轉轉吧。”
王海生是京大畢業(yè),人越老越念舊,他讓司機在學校門口等著,和霍凜步行進了京大。幾十年前的京大還不叫京城大學,叫做國立機械學院,學校樓層低,教學面積沒現在廣,也不像現在娛樂設施應有盡有。
霍凜陪同王海生一起在路道散步,他雖不是京大學生,對校園內的一草一木也算熟悉?;艏胰瞬簧倬┐螽厴I(yè),大到整棟實驗樓,小到教室里的多媒體設備,霍家捐贈過不少。以往霍凜來京大參觀了很多次,還被邀請參加過開學典禮。
常年形成的上位者氣息不是說隱就隱,兩人走得放松,路過的學生匆匆走過不忘多看兩眼,他們沒帶口罩,也沒刻意偽裝,幸而現在的很多學生娛樂迷了眼,財經看得少,時政看的更少,沒被迷眼睛的學生不大相信他們這種人會不告知學校領導,不跟一個下屬,大爺遛彎似的逛校園,不然,兩人非得被認出來。
路過籃球場,一群人在最東側的籃球架那圍了一圈,看球的女生甚至比男生還多,不知是誰進了球,立即爆發(fā)一陣叫好。
王海生年輕時酷愛籃球這項運動,看到這場景不由想起自己大學時期在籃球場上的熱血青春。
霍凜見他盯著那群學生,提議道:“海叔,我們去看看?”
王海生嘆口氣,朝東側走,半開玩笑說:“廉頗老矣,我是打不動籃球了嘍?!?br/>
霍凜說,“聽聞海叔上學期間是學校主力,隔壁警院學生比賽都輸給了您?!?br/>
“那可不!”王海生立刻說,“當年他們可是輸得心服口服!”
霍凜笑笑:“看來這些小師弟們還需要您指點,今年的比賽再讓他們輸得心服口服?!?br/>
王海生聽了開心,頓時來了精神,昂首闊步向比賽方向走。東側被圍的水泄不通,他們換了好幾個位置才找到一個能看清全場的視角?;魟C對籃球興趣不大,就是陪著王海生,周圍一聲聲喝彩,不由吸引他的注意力,一抬頭,眼眸中闖入一個熟悉的身影。
籃球場的比賽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溫知接到球后,面對防守者的左攔右截,迅速擊地把球傳到了魏清瑯手里,見自己面前的兩位防守人一個跑去補防,另一個放松了警惕,立即轉身擺脫了防守人向籃下空位沖了過去,舉手要球,魏清瑯也是心領神會,將球直接向籃筐上傳去,溫知看準時機起跳,接球就是一個戰(zhàn)斧劈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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