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剛一酒瓶子砸的還不夠狠,剛緩過勁來的陳總,又將那雙咸豬手搭到了楊若兮的腿上。
楊若兮正在想怎么脫身時,服務(wù)員推門而入。
陳總:“沒有叫你們,你們來做什么?!?br/>
“剛有人讓我們幫忙清理一下包廂里的玻璃,怕劃傷人?!?br/>
此刻的陳總已沒有什么興致,夾起包要走人。
“陳哥,飯都還沒有吃完,你怎么就要走了?!?br/>
“還吃什么吃啊,一會酒瓶子砸人,一會兒掃爛酒瓶渣子,存心不讓人好好吃飯啊?!?br/>
“陳哥,我請您唱歌。”
“不去了,不去了,這會頭又開始暈。”陳總一支手扶著他那瘦瘦的腦袋?!?br/>
楊若兮已經(jīng)預(yù)感到情況不妙。
“哥,那我送你回去?!?br/>
“不用不用,我車就在外面,司機在車上等我?!?br/>
“哥,那貨款什么時候打呢?”
“再說吧?!?br/>
楊若兮站在風里,看著陳總坐上一輛黑色邁巴赫,揚長而去。
張勇默默的站在她的旁邊,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
“你不滾回去,跑來做什么?!?br/>
“對不起,壞了你的好事,壞了你的單子?!?br/>
“不怪你,走,去吃飯,今天咱倆好好吃一頓。這些天都沒有吃頓飽飯。”
兩人路過一個夜市攤,聽著腸粉的叫賣聲,楊若兮已經(jīng)開始吞咽口水。
楊若兮叫了兩份腸粉,外加一份鐵板燒土豆。
“這才是人間煙火味,什么東關(guān)少爺,西關(guān)小姐,豪華包廂,都是裝蒜。”
張勇看著楊若兮,此時的她仿佛摘去了面具,變得如小女孩一樣的可愛松弛。
“我的人生就從來沒有這么松弛過,上學的時候,父母傾盡所有資源在我身上,我知道父母對我寄予厚望,我不能讓他們再失望,我是他們唯一的希望,是他們的精神支柱,所以我絲毫不敢松懈,每天跟上著發(fā)條一樣,不停地運轉(zhuǎn)才能安心。參加工作后,我又覺得我必須掙很多錢,因為只有錢才能證明我混得好,我的工作不錯,還可以用掙來的錢補貼哥哥的醫(yī)藥費用,我仍然不敢放松,不敢對工作有任何懈怠。即使被人家摸了大腿,我仍然忍氣吞聲,想拼盡全力拿下這個訂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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