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旅游行程結束,陳述到鳳縣兩天都沒有接到丈夫劉攀的問候電話。
直到深夜,婆婆著急忙慌的打來電話。
“述啊,你啥時候回來,兩個孩子高燒不退,他們不吃藥,嚷著要媽媽?!?br/>
一聽孩子發(fā)燒,陳述驚得從軟呼呼的床上跳了起來,連忙呼喊著孩子的名字。
“小花,小果,我是媽媽,你們要聽奶奶的話,一定要按時吃藥,媽媽想辦法趕回去?!?br/>
小花與小果聲音沙啞,且有氣無力。
身在鳳縣,與西安隔著六個小時候的車程,就是現在往回趕,也得到凌晨了。
掛掉電話,陳述問楊若兮。
“若兮,小花與小果發(fā)燒了,我必須立即馬上趕回西安?!?br/>
“劉攀不是在家里嗎?明天的行程咱取消,明天一早咱趕回西安?!?br/>
“若兮,我一刻也等不了了,劉攀他照顧孩子少,他沒有經驗,我婆婆更是大字不識幾個,不會給孩子買藥?!?br/>
“大姐,看來這個家沒有你還真不行,你這出來才兩天,孩子就發(fā)燒了。”
“若兮,我今晚坐大馬車走吧,或者火車也行?!?br/>
“我查過了,現在都已經晚上十點多了,還哪里有火車票和大巴票,況且等咱們從酒店趕到縣城也得一個多小時。”
陳述來回在地上跺步,雙手緊握成小拳,指關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她自言自語。
“小花,小果,你們一定要好起來,媽媽錯了,媽媽再也不丟下你們了,媽媽錯了?!?br/>
說著哇哇哭著,聲嘶力竭。
時間仿佛被拉長,每一秒都充滿了煎熬。
在這一刻,與丈夫的爭吵,家務分配的不公,與婆婆因為家庭瑣事偶爾引發(fā)的爭吵,都變得那么微不足道。她唯一牽掛的,就是小花與小果能夠快點退燒,恢復往日的活潑與健康。
什么自我價值,什么升職加薪,這些她都可以放棄,唯愿孩子能好起來。
此時此刻,她狠狠地砸著自己,為什么要與丈夫抗爭,為什么要自我價值,為什么要這么作,這些與孩子的健康比起來,算個屁。她甚至覺得自己行為的可笑。
她已暗暗下決心,這次回去,與丈夫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談一談,找到彼此能接受的平衡點,為了這個家,為了孩子的成長,共同營造一個充滿愛和理解的家庭環(huán)境,讓她的一對寶寶在和諧友愛的家庭中成長,讓他們感受到母愛的力量,讓他們在困難中學會堅強,讓他們的世界在母愛的照亮和托舉下更加寬廣與明亮。
在楊若兮的勸說下,陳述才湊合到凌晨三點多,從十點多得到孩子發(fā)燒的消息,到零晨三點這三個多小時里,她無時無刻不在煎熬著,恨不能長了一雙翅膀,飛到孩子身邊。
雖然她在孩子身邊,孩子還是生著病,但至少她的心是踏實的,她可以給孩子物理降溫,她可以給孩子吃退燒藥,她可以帶著孩子去急診,這些主她都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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