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火車都是正常行駛,不過就是每到一個站點都要停一下,原本火車的速度就慢,現(xiàn)在變的更慢了。
這年頭什么都講究為人民服務(wù),火車也是一樣,每個站點都停一下,也是方便人們上下車。
那天三人喝完酒之后,王安平有意鍛煉楊青,從當(dāng)天中午之后的車廂巡查,都是讓楊青一人去,楊青也是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
伙食上面楊青也是沒有克扣自己,白天在餐車?yán)锍缘暮退麄円粯樱墒堑搅送砩匣氐脚P鋪,大米飯,白面饅頭,鹵肉,四喜丸子那是可勁的造,加上退伍回來后楊青也沒怎么鍛煉過,他感覺自己這段時間下來,都有些長胖了。
這天下午剛出去巡查完,楊青和王安平在餐車喝茶聊天,這些天火車上也沒什么大事,最多就是乘客之間,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從而產(chǎn)生的爭吵,最后也在楊青嚴(yán)厲的語氣下給平息了。
現(xiàn)在火車已經(jīng)快進要到蘇省金陵市,經(jīng)過長江大橋的時候,楊青無意中朝著外面豎立的橋碑看了一眼,上書正是金陵市長江大橋幾個字,這讓他不由的想到了后世的一個梗。
于是楊青對著坐在一旁的王安平問道:“師父,金陵市長是不是叫江大橋?”
王安平這會正喝茶呢,聽到徒弟的話,放下茶缸看向楊青,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沒事問這個干嘛?金陵市長叫什么我哪知道,怎么你和這個叫江大橋的認(rèn)識???”
這時田車長忙完事情,也端著個茶缸過來,不過他只聽到了王安平后面一句話,對著他好奇的問道:“老王,什么江大橋?”
“青子剛剛問我,金陵市長是不是江大橋,你說這我哪知道,所以我就問青子是不是認(rèn)識江大橋這個人?!?br/>
王安平說完,他和田車長的目光都看向了楊青,楊青指了指之前路過的橋碑方向笑道:“師父,田大爺你們難道剛才沒看到,那塊橋碑上面寫著,金陵市長,江大橋嘛!人家不都告訴我們了嘛?”
田車長聽了下意識的反駁道:“你小子胡說什么,那上面明明寫的就是金陵市長江......”
田車長還沒說話,突然就愣住了,指著楊青笑道:“你小子是在拿我們倆打趣是吧,金陵市長那叫什么江大橋,不過你小子也是真夠鬼的,這座橋以前我們路過也不少次了,咋沒發(fā)現(xiàn)這字還能這么讀呢?!?br/>
這時王安平也反應(yīng)了過來,對著楊青笑道:“跟師傅說說,你是咋想起來把橋碑這么讀的,這意思搞得和原來完全不一樣了?!?br/>
楊青心道,那能告訴你們這是后世一個小孩哥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嘛,只能跟兩人說道:“咱們炎國文化博大精深,我剛剛看的時候,就在中間稍微頓了一下,沒想到這意思完全就不一樣了。”
火車行進的時候,也很是無聊,有時候彼此之間開個小玩笑,也能活躍一下氣氛,一場小嬉鬧之后,火車已經(jīng)駛過了長江大橋。
中午吃完飯,楊青出去巡查了一趟,正準(zhǔn)備回臥鋪睡個午覺,突然有個乘務(wù)員過來跟他說,3號車廂遭小偷了,有個乘客的錢被偷了。
這讓楊青眉頭一皺,這些天最多就是兩個同座位之間的爭吵,這鬧小偷還是第一次,他也沒處理過這事,于是連忙帶著乘務(wù)員一起去餐車找了自己師父。
王安平正和田車長下象棋呢,看見楊青和一個乘務(wù)員火急火燎的進來,當(dāng)即放下手中的棋子對著楊青問道:“出什么事呢?這么著急忙慌的?”
“師父三號車廂遭小偷了,這事我沒處理過,您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走。”
王安平一聽當(dāng)即就站起身,順手還把棋盤上的棋子往上一推,惹得田車長大叫道:“老王你不講究,這盤棋我都要贏了,等回來我們接著下不就行了,有你這么悔棋的嘛?就你這棋品以后誰還和你玩???”
“你傻啊,我都知道我要輸,干嘛還要和你下?!?br/>
說完也不理會田車長,帶著楊青就朝餐車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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