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可告訴哥兒此事了?”
江嬤嬤看老夫人的陰沉的臉色,就知道她沒說:“罷了,待會兒我順路跟他說一聲,再想想對策,大意不得啊!”
“你要知道,我也是一心為侯府、為哥兒,咱們不該起內(nèi)訌。他日珋王妃當(dāng)真住進來,你須得信我啊,多與我和哥兒商議商議再行事,切忌沖動。”
江嬤嬤走后,莊嬤嬤糾結(jié)片刻,嘆道:“老奴適才聽到一耳朵,老夫人為何不告訴她,貴妃讓您過兩日進宮?”
老夫人氣不打一處來:“她不過曾經(jīng)做過女官罷了,當(dāng)她有通天的能耐不成?我咬死不答應(yīng),貴妃還能逼迫我?”
莊嬤嬤欲言又止,還是忍不住嘀咕道:“老夫人當(dāng)年不肯出嫁妝,吳貴妃到皇上皇后跟前哭訴,還不是逼得您出了不少嫁妝……”
“閉嘴!今時不同往日!”老夫人郁郁寡歡,氣得額角青筋都鼓了起來……
梅園。
蕭峙今晚回來得早,看正屋沒人,徑直去了梅香苑。
晚棠正在伏案練字,專注又認(rèn)真,白凈的側(cè)臉在夕陽余暉中泛著柔和的光澤。
蕭峙噓聲不讓丫鬟通傳,躡手躡腳走到她身后,看了片刻她的字。
進步神速,可見每日讀書寫字的時辰實在不少。
不得不說,晚棠上進又勤奮,每日都將事情安排得滿滿的,他不在侯府里陪著她,她也不會無聊,更不會惹是生非。
懂事得讓他莫名不爽。
占據(jù)她工夫的事情太多,所以她花費在他身上的工夫便少了。
這會兒晚棠寫到一個難寫的字,筆畫甚多。
她犯了難,蹙眉思索該如何下筆。
蕭峙俯身握住她的手,晚棠嚇得手抖了下,紙上暈出一團墨。
她暗嘆一聲,扭頭看他:“侯爺怎得走路沒聲音?”
她看著蕭峙,手卻被他握著迅速寫好那個字,寫完才聽蕭峙回道:“為夫看看你是不是在做夏衣?!?br/>
“白日里做了一會兒,這會兒光線暗了,怕眼睛累?!倍际且郧八藕蛩诬圃坡湎碌拿。估镉醚鄱嗔吮闼崦?。
蕭峙湊到她耳邊呢喃:“跟你享用為夫時一個樣,最后還得我伺候你。”
晚棠倒吸一口氣,捂住他的嘴,嗔怒著瞪他。
蕭峙親了一口晚棠的手心,癢癢的,她的手輕顫著逃開第二次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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